沈洲意好像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变着花样折腾白咎,如同饿狼觊觎着路边的羚羊那样,恨不得把白咎吃拆入腹才好,他狠狠地啃噬着白咎的腺体,巴不得让白咎染上他独一无二的栀子香甜。
……
沈洲意忍着头痛醒来,和头痛相对的还有身体的酸胀,双腿几乎很难支撑住他身体的重量,昨天发生了什么?沈洲意觉得昨夜一定很疯狂,身体是不会欺骗他的,被打开过的生殖腔现在还有一股被充满的感觉。
白咎呢?沈洲意下意识去找,却没看见白咎的影子,也是,毕竟杀青的只有他。
沈洲意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拿过手机,居然已经下午一点了,他居然睡了那么久。
手机上的消息不断。
白咎的消息只有两条,醒了吗?在八点的时候发的。
过了很久,又发了一条,记得吃饭哦~队长。
昨天,应该没有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发生吧。
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信息之外,凌芷也给他发了消息,甚至还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只是他都没有听到。
沈洲意回拨给他,凌芷倒是很快就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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