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子晗瞧他目光,心道他是个良人,花如韵亦如此。
好不容易把眼从他眸里拉了回来,应道:“嗯。”盯着杯中残酿,略做思考再开口:“前两日他们快马加鞭托一封信,告知弄错了,让我们按新给的,把已经下好的单子推迟或取消。”
“这……”花如韵与他对视一眼后,别开眼浅抿一口酒,一时静默无语。
都子晗毫不在意,又寻了些话与他聊,聊到最后,方觉得这场筵席无趣得很。
“我就住在这楼上,不如我们上去吧。”
如是道。
李氏木器坊不仅将这酒楼包下,连房都给租了。花如韵来得早,有幸订了一间,那些来得迟的,肯定订不到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上了搂。
将门上好闩,便拉着彼此一同倒在了床上。
酒气使全身发热,都子晗忍不住解了衣裳好散热。望着花如韵染了一片红的脸,笑言:“你也热了,也给你解吧。”
说着,当真动手,一件件地剥下他的衣衫,细致的白肌随着减少的衣衫,一点点在眼前呈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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