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晟昊放好了水杯,整理一下有些杂乱的床头柜后,拎着包站了起来。
“那我就走了。”
或许他也有些不舍,揉了揉高谦雅的脑袋,再吻上了他的额头。
轻轻一下,浅淡得不如蚊子叮咬,更不如初次醒来那天,缠绵不休的舔吻。
直到今日,他还深刻记得那时,经他疼惜后的嘴,红艳水润得熟透的樱桃都不及。
怎么尽想些不正经的?
高谦雅红了双颊,肚子里暗暗唾骂自己的龌蹉。虽觉可惜,却没有勇气道破,只和他柔柔地话了声别,就任他出房门去。
眼前的男人风姿特好,走路时脊背挺得笔直,长腿一迈便是一个大步,虽阔却稳,不急也不躁,就是看着他的背影,高谦雅亦觉赏心悦目。
可惜院房太小,尚未看得满足,他挺拔的身影就被掩在了房门后。
待得房门完全合上,他埋首在自己膝盖间,满脑子回响的,尽是“羞人”二字。
午夜时分睡不着,听着窗外的蝉鸣,睁一双晶亮的黑眸呆望着暗色里朦胧不清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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