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仙子听完,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喜悦。
毕竟她不像苏浮白一门心思只追求精神相契,多少还是渴望亲近的。更何况,若是无欲道破了,她成功的机会岂不是更大了些?
苏浮白也十分喜悦,因为对方显然有点动摇了。
他体贴地将人送出门,不忘再低语传授孟美人一秘技:“云仙主素喜高雅,尤其喜爱一头乌发。”
想他当年与云和宜相好时,云和宜最喜做的便是将他那一头缎子似的长发握在手中细细摩挲,有时甚至能乐此不疲地玩上几个时辰。苏浮白每每沐浴出来,都不得不被困在对方怀里好一会儿,直至他反复挣扎软言相求才得脱身。以至于苏浮白一度觉得这人是个坚定的毛绒控。
现在想来,云和宜的行为早在那时候就露了些踪迹。真正清心寡欲的人,哪儿有摸他几下头发就声音喑哑眼神幽深的——那不应该恨不能离他八丈远吗!
只可恨他那时为云和宜皮囊所迷,竟没发现对方端方君子外表下是这样一副狼子野心……
每每想起,总是教人后悔不迭。
孟仙子不知他心中所想,有了前面的经验,对他的话早信了大半,只是尚有些踌躇:“旁的都好说,这头发可怎么养?”
她一眼瞥见面前人那长及腰部的发丝,根根都是乌黑发亮的,且十分顺滑,不禁生出几分艳羡,“你倒是养了一头好头发。”
连上好的天蚕丝也逊其几分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