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浮白总觉着,云和宜也不像众人猜想的那样伤心。
“你看,”他不禁对系统道,“他都没哭。”
系统:“……”
这老狗比,要求自己挺宽松,要求别人还挺严格。
还哭,要不要现场表演个六月飞雪?
是当真没哭,一滴眼泪也不曾下落。那只手只是在那寒玉棺上久久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抚摸里面安睡的道侣的面颊,旋即,便有人将那棺盖盖上了。
苏浮白很是感叹,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参加自己的葬礼。
更别说还是这么个盛大的葬礼。
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好在,一切终究是安然结束了。待仪式结束后,他与无想剑派的年轻弟子告别,并答应回头去对方那里做客,这才转过头来,问锁溪派:“各门派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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