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被钱父赶出病房后便再也没回教室。
他的离开并未引起大家过多的注意,开始科任老师见教室空了一个位置还会问一句,之后也不知从校长那听到了什么消息,老师们再看见那个空位置也就视而不见了。
老罗在医院并不知道班里发生过内战,整天在群里关心的更多的还是大家的身体。
至从前几天天气突变,气温一降再降,昨天夜里天空还飞起了雪沫子。
赵亦城额头上的包消是消了些,但淤血未散,颜色也从红色变成了黑紫绿,那色调跟公交站牌广告上看到的大溪地黑珍珠的颜色十分相似。
江识见赵亦城额头上的淤血过了好几天都没有要消散的迹象,于是那天抽空拉他去校医室看了看。
医生仔细看过赵亦城头上的包后表示没什么大问题,淤血散得慢主要是因为淤血较为严重,也跟自身血液循环有一定关系。
他教了江识一些按摩热敷的法子,让他回去后试试看。
那天晚上洗了澡,江识照着医生教的法子让赵亦城平躺,然后将手搓热,轻轻往他额头顺时针按了几遍。
开始他用的力度小,按摩的时候赵亦城还能跟他聊聊天。
可随着力度慢慢加大,赵亦城疼得受不住不肯再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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