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该不是吃醋了吧。
江识眼睛亮的了下,他赶紧推了推床边的被子,在赵亦城床边坐下了。
他准备趁着赵亦城好不容易喝醉酒,听听他的心里话。
赵亦城见江识坐在他床边,立马将头枕在江识大腿上,笑咪咪说着醉话:“江识,你是不是又把我枕头给洗了啊。”
江识伸长脖子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床底下找到大白枕头,他刚准备用枕头将自己的大腿换下。
结果赵亦城翻了个身,差点没将小江识给撞断。
江识弓着身子缓了好几分钟,等他再问赵亦城话时,赵亦城早已枕着他的大腿睡得跟个死人似的了,江识推了他好几下,都没推醒,这次的问话便不得不作罢。
第二天江识旧事重提,问起赵亦城醉酒的事。赵亦城用看傻子的神情看着江识说:“我昨天喝醉酒了吗,喝醉的明明是你。”
江识全然不顾赵亦城的面子,直指他拉住自己衣角不放人的事,赵亦城听后咬了咬后槽牙,接着凑近江识,悄声问:“还疼吗?”
“什么?”江识一脸懵逼看着赵亦城。
赵亦城下巴一抬,用下巴指了指江识那里,回过神的江识顿时面红耳赤狠不得一把将赵亦城抓过来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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