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赵亦青跟他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全让他听见了。
江识看了下赵亦城的眼角,果然有风干的泪水留下的痕迹,他伸手轻轻拍了下赵亦城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有咱俩在,绝不会让哥出事。”
赵亦城吸了下鼻子,十分孩子气嚷嚷:“我就是什么都不学,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干,我看他怎么敢死。”
嚷嚷完仍觉不解气,故意跑去赵亦青卧室当着赵亦青的面又将这些浑话说了一次。
赵亦城这些看似有些幼稚的行为江识完全能理解,因为曾几何时,那时爷爷还在世,他也做过跟赵亦城同样幼稚的事。
他们从小跟着一个人生活,与那个人相依为命,因此,那个人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就是他的一切。
爷爷的突然去世对江识来说简直有如天塌地陷,世界末日。
所以,当徐力找到他时,他虽然也有过怀疑,也有过警惕,但很快还是沦陷进徐力的虚情假意里。
其实并不是因为他傻或者没长脑子,而是当时的他太渴望拥有一份亲情了,那时他对亲情的渴望就像沙漠之中濒死的人对水的渴望,正是那种极端的渴望让他忽视了一切,哪怕被徐力当成奴隶,他也甘之如饴。
要不是那天他突然回去拿手机,徐力的那番话突然惊醒自己,或许现在他还生活在徐力为他编制的谎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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