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臭的棒子骨都敢给人吃,也不怕把人吃死。
“这事我也就听人这么一说,就算它是真的也跟我们没关系。”胖子见江识皱着眉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你刚刚就当听了个睡前故事,别老想这事了,你的脑子是用来应付考试的,别在这事上把脑细胞给累死了。”
江识被胖子这话给逗得笑了下,可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问:“按理说这么机密的事,那人不应该向外人提才是啊,那人干嘛要将这事告诉你。”
“又不是我一个人知道这事,现在徐力那小区天天都在说这事,听说是因为徐力三番五次要加价,所以对方才将这事传出来好给徐力施加施加压力吧,反正孩子是怀在郑云肚子里的,许力真要把对方惹火了,对方大不了不要这俩孩子就是。
真要这样的话,你觉得以郑云和徐力现在的能力,能养得活这俩孩子。”
“那徐力将店打出去后就没再做别的事吗?”江识问
胖子摇了摇头:“做个屁,据说天天在家照顾郑云的生活起居。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那现在郑云肚子里怀的就是俩金疙瘩,万一出点什么意外,那岂不是鸡飞蛋打,恐怕到手的钱都得吐回去,你觉得徐力俩敢冒这个险。”
“那倒也是。”江识说。
大年初二,路上车少人少,江识和胖子在寒风冽冽的街头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等到去墓园的车。
车上除了司机就江识和胖子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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