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登斯眼睫轻颤,没有做声。
“或许,我该问,你想杀了她吗?”珍妮又凑近了,她身上有种好闻的木香,像丛林里久经生长的古木,神秘又让人生畏,“如果你不敢,我可以帮你。”
克莱登斯眼前浮现出母亲的身体被不自然扭断的画面,他猝然睁大眼睛,“不。”
“我不想杀她。”
说他软弱也好,无力也罢。克莱登斯并没有杀掉一个人的想法,即使这个人是虐I待他多年的“母亲”。
幻象被撤去,克莱登斯抬起头,发现拿着皮鞭的母亲被定住,她手中高高举起的皮带被未落下。
刚才的疼痛只是克莱登斯潜意识的错觉。
他呼出一口气,有种获救的庆幸。
“出去,你已经做了你想做的事。”珍妮显出身形,好似被夺魂的母亲应声出门,徒留克莱登斯一人面对珍妮。
金发碧眼的俏丽少女随意地坐在克莱登斯的旧书桌上,淡然地看着克莱登斯,她不为克莱登斯的怯懦感到不悦,也没有立刻给克莱登斯出气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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