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长在我发现这种花时吐槽了我起名的品味,“太俗。”他一针见血。
当时,我:“无所谓吧,反正它只能在纽蒙迦德盛放。”
我试过把种子带到温暖的地方种植,没有一株成活。它们似乎很惧怕温暖富饶的土地,只能在冰冷刺骨的地方生根。
“你是在指自己,还是在指花?”格林德沃校长戳破我当年有些中二的小心思,“别多想,花比你娇贵,所以挑地方。”
像你这样粗糙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能成活。校长你是这个意思吧。
临近毕业的我刚耗费两年稳定了珍妮的状态,正是心力交瘁的之际,“要不我就留下来跟着院长你教书吧,黑魔法课我先当个助教也行啊。”
我有几斤几两我家校长最清楚,而且在我七年级时,他就明里暗里引导我留在这里,配合他的研究。
我听他装作不经意间提过一嘴,似乎是关于死亡圣器的事。我们校长愿意成立纽蒙迦德魔法学校,也是因为从死亡圣器里得到的启发。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启发,但能让我们校长走上教书之路,且给我们这些名字印在学生录上的孩子讲课,就证明启示对校长的触动有多大。
校长被我不在打太极的态度弄得来了点兴趣,他先是优雅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拒绝我,“学校不缺讲课的老师,你老老实实找工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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