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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突然出现的波尔蓬蒂娜-戈德斯坦恩女士(下面简称蒂娜),她以一个幻影移形把我和纽特一起按到了墙角。
我的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纽特替我挡了一些力道,所以我没有多疼。但我觉得纽特可能很疼,因为他在蒂娜女士的追问下显得无所适从。
“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你们有对那个麻鸡使用遗忘咒,确保他不会记得你们吗?”
一连串发问非常有力,但纽特还是没反应过来。
我用胳膊撞了撞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问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很不巧妙地发现我们两个的肢体有一部分十分贴合(胸和腰肢那一部分)。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挪开。
纽特的耳朵都红了,他一定尴尬极了。
后知后觉这点我有些抱歉地看了他一眼,本来通过沟通拉进点关系的纽特现在真的火烧火燎般不希望和我对视。
我有些失落。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地方这么狭小,会碰到点尴尬的地方也很正常。我不算奔放,但也不守旧。
可是尴尬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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