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这么做,那就只能在街头一点点感应默默然在空中飘散的魔力。
我悠悠然地寻找他们,一点都不焦急。
其实,最开始我挺急的,毕竟被带走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在被迫走路半天后,我顿悟了。
我急个什么呢?
珍妮不会死第二遍,因为她(的灵魂)现在就在我的身边。破损的身体换一个就行。
有珍妮在身边,克莱登斯也不会有危险。虽然格雷夫斯跟了上去,但默默然的力量和格雷夫斯的心下忌惮足够让他喝一壶。
我完全没有必要着急忙慌地赶到决战场地,和我最亲爱最陌生的此世界格林德沃先生开战。
我没有把握赢过他。有把握与他一战的始终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
这是他们之间宿命的纠葛,谁让他们是巫师界唯一能彼此对弈的人呢?
我顶多算有点天赋,可能还有点脑子。我存在的脑子告诉我,我还没狂妄到自称21岁能打赢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地步。
逃跑可以,直接打赢太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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