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一时哑口无言,倒是后他一步进来的楚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沈辞接连咳了好几声,才悠悠醒来,仿佛才看到两人进来,连忙起身行礼,只是跪久了,腿一软,起身的动作一个踉跄,险些又倒下。
楚阆快步走到沈辞旁边扶住他:“先生,朕不是让您好好歇息吗?”
沈辞摇了摇头:“陛下为国尽心尽力,臣岂能在内室安睡?”
林禹上前一步想去扶他,却似想起在圣上面前不容失仪,又止了动作,问他:“国师大人不在自己府中好好休养,怎么躲在陛下的内室?”
沈辞对上林禹带着质疑的目光,淡淡回应:“一为告假,二为祭天大典,沈某进宫适逢即将早朝,陛下体恤,准沈某在此等候陛下早朝归来再商议此事,莫非也要和琰王殿下禀报?”
林禹意识到自己有失分寸,笑了笑:“自然不是,本王只是关心陛下,陛下虽已及冠,却较本王年幼两岁,本王又是庆德皇帝亲封的琰王,本就该尽心辅佐陛下,而非是只想着谋私。”
林禹此话当着楚阆的面,提了楚阆已经及冠应该将摄政之权归还,又含沙射影说沈辞专权。
若是前世,楚阆便会站在林禹这一边,一心只道林禹是帮自己的,可如今再听,只觉得讽刺,林禹的话说的对,却不是为了他。
聪明如沈辞自然听得出林禹话中的意思,他神色冷淡:“琰王殿下与陛下亲如手足,尽心辅佐自然是好的,庆德皇帝陛下若是知晓,定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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