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江云锦问道。
“以前么？”陈琛揶揄道：“你确定想知道？”
“我已经知道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些事了吧。”江云锦说道。
“也对。”陈琛点头，说道：“最开始的一次，老首领给e换的是别人的心脏，但那颗心脏随着他不停的接受实验衰竭了，而因为体质的改变，陌生人的心脏排异度过高，只有近亲的心脏比较合适，老首领就对e的亲属下了手，制造各种意外，从他亲属身上获取一颗又一颗新鲜契合的心脏。
后来他的身体终于达到了老首领的满意，停止实验后，他的心脏不需要承载超负荷，一颗心脏的使用年限就长了很多。
不过也只是延长，无法永久使用。但e不想再牺牲别人救自己，就选择移植人工心脏。这些年更换了三颗人工心脏，本来这颗心脏的使用年限至少十年，到今年才第三年。”
至于缩短的原因，无外乎因为江云锦给了他一刀。
陈琛的答案也证实了江云锦的猜测，这事虽然违反江云锦的原则，但江云锦并不同情顾渊的亲属们，因为是他们先放弃顾渊的，如果他们没有放弃他，他也许就不会有那十年的遭遇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监护室内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江云锦和陈琛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别进去。”陈琛拦住了她，说道：“警报一响就代表他不行了，我们要启动冷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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