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带是专门用来捆绑精神病患者的那种,每次被这样的绑带捆绑着,固定在病床之上,她都有种被羞辱的耻辱感,就像钉子一样,把精神病患者的头衔,死死地钉在了她的头上。
“谢谢,咳咳。”紧紧捆绑着身体的绑带被松开,杨兮彷佛获得了自由一样,贪婪的呼吸了一口气,结果又引起了一阵咳嗽。
索恩走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杯温水,杨兮宛如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没有喝过水的难民,一口气喝掉了一杯水。
“还要吗?”索恩询问。
杨兮把空杯子递给他,表示自己还想喝,事实上,她连喝水都无法自由,每天都很缺水,导致她嘴唇干裂,皮肤皲裂,老了不止十岁。
索恩又给她倒了杯水,她连续喝下了三大杯,最后还捧着一杯,好像谁会来抢似的。
“你看起来不太好。”索恩看到杨兮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有点意外。
杨兮干裂的嘴角扯了一下,比心狠手辣,她自愧不如叶澜成。
当年安之素被关在这里,她也只是让人打断了她的肋骨,对她进行了一点精神折磨,让她看着自己拿着她的作品去领奖,让她时刻知道自己利用她的作品名利双收。
可现在,叶澜成把当年安之素受过的折磨,十倍百倍的奉还到她身上。护士每天都会拿镜子给她照,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日渐萎缩的痛苦,比上刀山下油锅还煎熬和痛苦。
“听暖知道你回来了吗?”杨兮用手背擦了擦因为扯动唇角渗出来的血,经历了肋骨断裂插进肺部的痛之后,这点小痛对她来说几乎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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