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做出判断，然后又想到了问题所在——杜维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具体位置，所以他有可能会先和那个恶灵对上。
“我越来越好奇你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恶灵的原因了，是因为你发现了利用恶灵的办法，还是说你的恶灵化能力？”
“我比较倾向于后者，我能让恶灵替死，你或许也能操纵恶灵。”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汉尼拔猜中了，但被他否定的信息，却并没有任何错误。
杜维的确是先发现了利用恶灵的办法，然后才有的标记能力。
通俗一点讲。
杜维玩的套路，很像是借高利贷，恶灵就是他的债主，只不过借的高利贷多了，反而难受的是债主。
标记只是等同于一个可控的开关，让杜维不至于一直在走钢丝。
正在这时，汉尼拔手中的那封信上，又浮现出了一段文字。
内容如下：
看到这，汉尼拔眼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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