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河社稷图很大,但转了几天都只有他们四个人,再没发现生还者或者尸T。
敖嗷背着敖娇娇,花儿护着兔子,在这山河社稷图里横将杀穿了一条路。
敖娇娇竟然对阵法的造诣颇深,瞧出了些许端倪,四人合力将隐藏在蜃气中的蜃击杀之后,雾气渐渐散了,他们在消散的雾气里,终于看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隐藏在群山山坳里的一处炊烟袅袅,那竟是一座村庄。
小兔子听力最为敏锐,她的耳朵动了动:“有,有人。”
花儿戒备地握紧手中的枪,将人掩在身后。
敖嗷将敖娇娇从背上放下来,只单手抱起,展开骨扇。
山林萧瑟处,远远的歌声传来:“料峭春风,风吹酒醒,山头斜照,松柏相迎。竹杖芒鞋,轻胜却马。此身我有,忘却营营,一蓑烟雨,放任平生。”
好一曲畅快淋漓的潇洒写意之态。
敖嗷心下微凛,来者必不是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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