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主和魔主各有想法的同时，苏寒也在看着那尊天地大魔的残念。
他能够从这尊残念上面，感受到一股来自于四古时期的古老，那种气息熟悉极了，跟他前往四古时期的时候，所遇到的生灵气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无法掩饰的虚弱感，从这道残念身上体现出来。
那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明明是因为只剩下了残念，而且经历了无数年的时间，似乎随时都会消散。
可是，即便面对那种虚弱，苏寒也能感受到，一种史无前例的压迫感。
帝圣？祖圣？甚至是……主宰？
不，都不是！
来自于心灵上的颤栗，是层次上的绝对压制，那跟修为高低、实力强弱，没有任何关系。
尽管人族历史上，有太多太多的强者出现，但这一刻，苏寒依旧还是要承认，如果生灵也有等级的话，那人族，一定是最低级的那种。
只不过，上天没有给人族多么高等的血脉，却是给了人族无与伦比的悟性与智慧。
正是因此，人族才能从诞生之初，存活至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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