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灰暗、身影佝偻、模样丑陋、神情狰狞……
“拜见妖龙古帝！”黑白无常同时躬身。
苏寒深吸了口气，随着这些灵魂，一起走下奈何桥，来到了一名老妪身前。
活人进入阴间，黑白无常早有感应，可当他们看到苏寒的时候，神色就立刻变得毕恭毕敬。
两人说的简短，可实际上苏寒非常清楚，阴王并不是主宰，尽管他距离已经很近，近到几乎伸手就可以触摸的地步，可他，终究只是一個祖圣。
苏寒宛若窒息，呆呆的站在那里。
无论是孟婆，还是黑白无常，都在第一次的时候，就从阴王云清嘴里，得知了苏寒的身份。
在这些灵魂当中，苏寒看到了大量熟悉的面孔。
苏寒轻轻一颤，他死死的盯着云清：“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晚辈，见过妖龙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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