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老道突然道：“前辈，那毁灭一族呢？是巨头势力吗？”
灭天神王微微颔首，骄傲道：“当然，毁灭一族很厉害，放眼虚无都是超级巨头。”
...
老道眼睛一亮：“那前辈，你岂不是很强？你是三源境吗？”
“啊这……”灭天神王一下尴尬，干笑道：“哈哈，你们不懂，在虚无中，三源境其实很少，任何一个都是超级强者。”
老道一阵失望，但也没太在意，继续道：“那前辈是二源境？”
“……”
灭天神王沉默一会，哈哈笑道：“二源其实也挺罕见的。”
老道一阵疑惑，他对虚无是真的不知：“所以是一源？”
灭天神王点头：“对，但你可别小觑我，一源就是破亿了，在虚无也是很强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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