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道：“这世上没有谁可以什么都会，任何人都不行，即便是我的主人也做不到。”
楚岩皱眉：“什么意思？”
小九道：“你在宇宙中，收集万道，建造宇宙，那是因为你用的力量核心就是大道之力。可你到了虚无，你再去收集所有力量核心，反而是背道而驰！”
“而所谓圆满，追求的也是自身圆满，你的圆满，不是这天地的圆满！你要明白，所有的力量核心溯本追源，其实都是一样的，力量就是力量。”
小九道：“在宇宙中，你扩万道，建宇宙，可在虚无中，你应该要做的其实恰恰相反，你应该做的是，力量归一！”
“力量归一？”楚岩疑惑：“什么意思？”
小九道：“所谓力量归一，是一种追求，你自有一种力量，可以对抗天地一切。这也是一种心境，譬如一些剑修，你认为剑修就一定要弱吗？按照你的理解，圆满的人，难道要把所有兵器修炼一遍？不对的，像一些强大的剑修、刀客，他们对自己的兵器有足够信心，为什么还要去修炼别的兵器？”
“一些强大剑修，只凭一柄剑，就可以打败天地一切人，我自有一剑，无敌于世，那他就是圆满的，他有一剑，就什么都可以挡，为何还要去追求其余的一些杂乱东西？”
楚岩一怔：“归一吗？”
他发现，虚无和宇宙完全是两回事。
他在宇宙中，想要强大，就需要会很多道，宇宙内的大道越多，自己越强，可到了虚无后，力量和大道好像又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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