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白了一眼景林，没去理会，他看向山语笑道：“意外吗？”
山语死死盯着楚岩，沙哑道：“你才是这些人的老大？”
楚岩点头：“猜对了，可惜没有奖。”
山语握拳：“我输了，愿赌服输，你要杀要剐随意。”
楚岩道：“放心，我会送你上路，但在那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些事情。”
山语犹豫下：“我告诉你，你能饶我一命吗？”
楚岩摇头：“不能！”
他如果说能，山语或许会配合，但他不想说这种谎话。
虽然他这一次来虚无，并不是准备灭掉虚无的。.ＫaИδＨ五.
浩天之劫降临，是这万物众生的劫难，他不能因为自己是人族就自私的灭杀其余种族，他扪心自问，他也做不到。
他现在还记得当初白棋和他说过的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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