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之灵此刻与楚岩属于半融合状态。
他隐约间可以感受到一些楚岩的心思，震惊道：“你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小子，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可能会逆了所有人。”
他一直以为，楚岩只是单纯想要壮大人族。
可如今他才发现，似乎不是……
他连人族都想要改变。
楚岩沉声道：“一个病态的世界，已经腐朽到根茎里了，包括人族自身也是，那就一定要从根本解决。”
九界之灵倒吸一口冷气：“嘶——可是楚岩，你没有想过么？那你自己呢？若有一天，这天地太平，你的寿元到了，你真的甘心去死吗？”
楚岩沉默下，这个问题他其实真没想过。
主要是他还能活太久了。
九界之灵问道：“真到了那一天，你的妻子要死，你真的可以见死不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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