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幸运？
如果苍山神迹，是后者。
有真神存在，而且非死态，那估计现在的他，早就死透了。
“秦莫笑呢？”楚岩道。
“秦莫笑……”方晴惋惜而叹：“当年为了成神，他擅闯无数神迹，最终，进入一座有真神存在的神迹内，惹怒其中的神明，被人一掌拍死。”
“不，也可能不算死，就在不久前，他曾又出现过，已是神位，只是，他性情也遭到大变，可能已经不再是他了，成了他人的替代品。”
“夺舍？”楚岩眯眼。
“嗯。”方晴轻点螓首：“其实这二十万年来，九天进步有限，成神者，屈指可数，秦莫笑，算一人，绝对的天骄。”
“那时，他虽为万古神殿下仙宫之主，然战力，不比万古殿主弱，四位万古殿主意识到他有些失控，曾联手想要将其击杀，可依旧被他逃脱，一怒之下，灭了秦莫笑的仙宫，他的家人，陨落其中不少。”
“后来，秦莫笑归来，一人差一点屠了万古殿，还是萧王族的真神出面，这才逼退秦莫笑，可即便如此，万古殿依旧被削弱很多。”
“对了，当年秦莫笑曾说，这天不公，要断人路，那他，迟早要断了这天的路，乱了这苍天，让这天，也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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