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的陈扬是自暴自弃的。
凌云峰倒是不着恼，他忽然转换了话题。他说道：“猜我当初为什么会将从石窟洞里放出来？”
陈扬看向凌云峰，道：“想说什么？”
“有一个很优秀的大哥。”凌云峰说道：“尽管们这几人如今在我面前，就如蝼蚁一般。但是，我从大哥的眼神里能够看出，他将来绝非池中之物。还有二哥，还有那程建华，们都有桀骜不驯的性子，还有说不出的灵慧。这些人中，一点也不逊色。所以之前，我会将当做一个挑战的对象。我关进石窟洞，压迫，这相反是在说明，我欣赏。”
陈扬不说话。
“但现在的表现让我怀疑我自己的判断，也怀疑大哥的眼光。”凌云峰说道：“今天的打击很大吗？是，挺大的。但这点打击就可以将击倒吗？”
“不懂！”陈扬一拳锤在桌子上，说道：“根本不懂我经历了什么。”
“有什么不懂的。”凌云峰说道：“谁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过去？可那又怎样？我们的眼前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去死，要么去博。不然的话，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去，永远都只会是耻辱。死，可以带着耻辱死去。博，总有一天，可以洗刷耻辱。要怎么选择？是选择死？若是选择死，我可以成。如果不愿意死，那就博，那就振作起来。”
陈扬的身子剧震。“难道这样的人也有不愿启齿的过去？”
凌云峰说道：“我曾经被一个大人物抓住，我从他的胯下爬过去才活了下来。”
“真的？”陈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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