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宋灵珊，宋灵珊看向外面，她装的很轻松，但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灵珊……”陈扬合上盖子，喊了一声。
宋灵珊的眼眶一红，说道：“不要拒绝我，好吗？我什么都没有要求。”
陈扬说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犯贱，下贱要做的，跟有什么关系？”宋灵珊抹了一把眼泪，有些暴躁的说道。
陈扬抽了纸巾，然后来到宋灵珊的面前，他轻轻为宋灵珊擦拭眼泪。
宋灵珊接过纸巾，她将眼泪擦干之后，起身朝陈扬灿烂一笑，说道：“我知道，不喜欢女生哭呢，我会控制我自己，减少哭泣。”
陈扬不再去看宋灵珊，他说道：“我希望能开开心心的，可是我给不了最想要的东西。”
宋灵珊说道：“无所谓，只要我能看着，跟说说话，就够了。只要不赶我走，我就会很开心。”
“是很优秀的姑娘，不应该这样的卑微。没人值得，我也不值得。”陈扬说道。
宋灵珊说道：“值不值得，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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