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微微一怔，然后说道：“倒也是。这是每个人的选择。”
他随后又说道：“我们世人，都敬一声南无阿弥陀佛，尊观音大士为菩萨。她终究不是恶人，不然的话，她有诸多手段可强行令臣服，或是杀了。但她没有，说呢？我觉得，她是一个人格高尚的人。尽管这话，可能不太愿意听。”
黑衣素贞说道：“我未有说过她这人自私，或是不堪。只是，这是我与她的私人恩怨。我也没有想过要杀她，但她欠我一个道歉，我必须令她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这就像和父亲之间，想要他去母亲坟前认错一样。”
“若他不是我父亲，我必将他碎尸万段。”陈扬说道：“为母仇，当杀之。但我同样也是他的儿子，这层关系，总是变不掉。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黑衣素贞说道：“说了这么多，到底帮不帮我？”
陈扬说道：“若不是，我也早死在了神农世界里面。我这条命，便是捡来的。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行，我陪。但我首先申明一点……”
“说！”黑衣素贞说道。
“能够不造的杀戮，尽量息心！”陈扬说道。
黑衣素贞说道：“好！”
随后，黑衣素贞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这山河社稷图还有星辰石我答应要归还给她，走吧，先还了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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