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身上挑着病,驮着病,就是睡出来的……但凡勤快一些,多干点活,动起来,也不至于像个瓷器人,一碰就碎……”
西屋里,李伟鼾声整天,睡得四仰八叉,嘴巴大张。
绣绣侧卧一旁,因为咳嗽,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就像喝了一大碗的辣椒水。
这一宿她都没有睡好,清早醒过来,也是被嗓子眼一口浓痰给堵的。
结果刚咳的吐掉浓痰,下床准备喝口水,就听到婆婆院子里跟隔壁邻居说话。
话里夹枪带棒。
等到邻居走了,婆婆边喂鸡边指桑骂槐。
绣绣心里一百个不高兴,张了张嘴想要扯开嗓子回辩过去,结果使出劲儿额头冒汗,发出来的声音都微弱得不行。
估计得把耳朵贴到她的嘴巴旁边……都不一定能听到!
气恼得她回身来到床边,用力推了几下李伟。
李伟却睡得雷打不动,睡梦中还掀开了绣绣的手,并都囔了一句:“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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