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直接就把杨华明的眼泪给勾下来了。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对杨若晴说:“同样都是侄子和侄女,完全不一样!”
一个救我,另一个却要杀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杨若晴拿了一块帕子给杨华明擦拭脸上的泪水。
“四叔,别想那么多了,大堂哥是大堂哥,咱是咱,别混为一谈了。”
“而且,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爷和我爹都已经商量过了,正式把大堂哥从族谱里除名,等回去了,到时候连带着他从前住过的前院,都给拆了重新来该屋子!”
说到这儿,杨若晴不得不佩服一下老汉的魄力。
老杨家的堂屋盖了很多很多年了,杨华忠他们都在那里长大的。
老汉特别看重那堂屋。
几许风雨,那堂屋的屋顶瓦片不知道破损和修补了多少回,屋子里面的墙壁也是出现了很多次的裂缝,屋嵴横梁之类的,更是换过一茬又一茬。
十年前,杨华忠他们兄弟就建议过老杨头把老宅前院的堂屋推了,再重新翻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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