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就翻篇吧,啊?”
该说的,不该说的,先前老汉都已经说过了。
谭氏狠狠cH0U了几下鼻子,最後,沙哑着嗓子说:“我改主意了,隔壁梅儿那屋子,Si活都不腾出来,就是不给四房,看他们咋整!”
老杨头原本已经再次把旱菸杆子塞进了嘴里,听到谭氏这话,只得皱着眉头烦躁的又拔了出来。
“我说老婆子,咱赌气归赌气,正事儿可不能耽误。”
“耽误了正事儿,你有理变无理!”
谭氏抬起头,忿忿说:“我就是不服那口气,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和和气气,有啥好吃的你想着我,我想着你,唯独把我的梅儿晾在一边,我咽不下那口气哇,越想越心疼咱梅儿!”
关於心疼梅儿这句话,谭氏这大半个时辰里,也是说了不下七八遍,老杨头的耳朵都快听怀孕了。
老汉忍不住摇摇头,“你要真那样说,那我就us火炬公道话。”
“这人呐,都是以心换心,亲戚之间呢,也是你来我往的。”
“你就只盯着咱老杨家各房吃点稀罕东西内部互赠,撇开了梅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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