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
谢氏还在叫。
可是,外面的喜鹊因为耳朵里塞了棉花团,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留意不到这里面的动静。
谢氏苦不堪言,身体,心灵的双重煎熬之下,她捡起了身边一块碎裂的碗片。
心一横,牙一咬,在自己纤细皓白的手腕上重重划了下去……
殷红的血飙了出来,如同泉涌。
心脏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紧紧的拽着,再松开几分,再拽紧,如此反复……
谢氏恐惧死亡,但当着死亡在一点一滴降临下来的时候,她却丢开了手里的碗片,平躺了下去。
望着头顶这屋梁,这一刻,自己这二十年来走过的路,经历过的事,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年少时仗着自己长相不错,是村里的村花,所以不事生产,总想着凭借这一副好皮囊将来找个殷实的男人嫁了,一辈子做少奶奶。
邂逅杨府的辉哥,是她精心设计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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