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东屋。
老杨头回了屋子,发现谭氏合衣靠在床上,皱着眉头,瘪着嘴,脸色不太好看。
老杨头清楚谭氏是为了啥,方才对面西屋四儿子和四媳妇的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别多想了,那四媳妇是个啥样的人,还不清楚?”
“雁过拔毛,长着一张嘴净想着去吃别人的,让她自个抠一只鸡蛋出来都要哼哼唧唧个大半天,她说的那些话,甭往心里去!”
老杨头在床边坐了下来,一边脱鞋子准备上床,边安抚着谭氏。
谭氏扯了扯嘴角,道:“眼下她不敢造次,那是因为咱还能跑能跳,我真担心哪一天咱躺在床上话说不了,事儿也做不动。”
“每天就是要靠着他们来伺候,那日子,想想都心慌啊!”
老杨头看了眼谭氏,谭氏的担忧,老杨头也有。
因为村里的老人,前例就摆在那。
媳妇熬成婆,婆身子骨健朗的时候能压住场子,等到压不住的那天,遇上几个心肠好一点的媳妇,还稍微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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