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长淮洲,就没咱这啥事儿了。”狼哥道。
“狼哥,该出牌了。”同桌有人在催促。
狼哥朝那人瞪了一眼,“催命呢,找削吧?”
那人咧着嘴嘿嘿赔了几声笑,狼哥没搭理那男子,而是继续叮嘱身旁的锁门男子:“弄来的那几个小崽子,今夜好好看管一夜,千万别出岔子,明日一早就出货,上船结账,下去吧!”
交待完这些,狼哥扭过头去接着打牌。
锁门男子则回了铁门那边,搬了把凳子坐在铁门门口守着,外面的一只苍蝇都不准飞进来,里面的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
昏暗潮湿的屋子里,墙角甩着两只干草垛子。
两三个小孩子如同受惊的小鹿似的,蜷缩在墙角得干草垛子上。
这几个孩子里,年纪最大的,也就七八岁,年纪最小的,才刚刚学会走路。
大的在哭,小的也在哭,哭累了的,就蜷缩在干草上睡着了,醒了又接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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