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还得欢笑,交际,没人的时候,回了自己的寝宫,都不敢放声大哭。”拓跋娴低声说着自己过往的心路历程。
杨若晴沉默的听着,仿佛也跟着拓跋娴重新去经历了一遍。
拓跋娴接着道:“因为担心身边有别人安插的眼线,我哭都不能哭出声。”
“每一天,只有夜里躺到了床上,被窝蒙着头,我才敢为我的儿子淌泪。”
“十九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每一夜,都是那么熬过来的。”
“因为淌多了泪,我的这眼睛落下了病根。年轻那会子倒不觉着有啥不妥,这上了一点年纪,就渐渐显现出来了。”拓跋娴道。
闻言,杨若晴的视线落在拓跋娴的双眼上。
脸上难掩担忧。
“娘,的眼睛……”
“没事,这会子没事,不要为我担心。”拓跋娴微微一笑道。
“哭过了,擦干了泪,第二天天亮了,咱还得站起来,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事情还得接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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