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昨夜受凉了吧,有点闹肚子。
这人有三急,实在是憋不住了,杨若晴只得掉头去了后院的茅厕。
当她从茅厕里出来,急吼吼赶到河边的时候,原本停靠在岸边的那几条从扬州过来的乌篷船都不见了。
这是……走了?
她诧异了。
望着那一片腾空出来的水面,望着东面,那正在水天交接之处,挣扎着想要爬出水面的太阳的一弯边角。
杨若晴的心里,突然像是缺了一角似的。
再也看不到大志了,再也不能透过大志,看到自己的辰儿了……
她缓缓蹲下身去,双臂抱着孤孤单单的自己,任凭冷风吹着自己的头发,在风中轻扬。
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那脚步声,稳健而急促,换做平时,她肯定能一耳就听出来是谁来了。
但这会子,她的思绪已随着那东去的水流,漂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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