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也灌了两口,望着视线前方大河里,那些往来不息的船只,对杨永智道:“永智啊,别气馁,我刚来这码头扛大包的时候,也跟这样。”
“这扛大包啊,可不是有一把力气就行了的,这玩意儿得有后劲儿。”
“啥意思啊大毛哥?”杨永智问。
大毛把水壶挂回腰间,接着道:“我打个比方吧,就跟那跑路似的。可以一下子卯足了劲儿窜出去几丈远,这叫爆发。”
“可要是让爆发个三五里路,那就不成啦。呀,得晓得咋样使力,不疾不徐的来,就跟那流水似的。”
“这样啊,才能在这码头上,做下去。”
“就拿前两日来说吧,刚来码头,仗着自个年轻有一把子蛮力,别人扛一麻袋,非得扛两麻袋。”
“前两日每天结算的工钱都比咱要多,我们只有八十文,却有一百文。”
“这呀,终究是不长久的。瞧瞧,这两日,力气使不出来了吧?”
听完大毛这番话,杨永智觉得很是在理。
“大毛哥,说的对,我这两日家去,浑身骨头酸痛得睡都睡不好。”
“夜里睡不好,白日里就半点力气使不出来,腿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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