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还好吧?躺下来,我再去喊大夫过来给瞧下。”
杨永进道,转身就要走,衣袖却被陈金红拉住。
“二哥,我没事儿,就是起得太急头有点晕,不用喊大夫。”
陈金红躺在那,虚弱的道。
杨永进的眉头皱了起来。
“都怪我,害吃这个苦头。”他道。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兄长,没能保护好家里的女眷,实在是……
“二哥,不关的事儿,是金红自愿的。”
像是能看穿杨永进心里的内疚,陈金红露出了善解人意的浅笑。
“是永智的二哥,就是我的二哥。”
“我打小就是家里的独女,无兄弟姐妹,又被我爹娘给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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