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霞道:“娘莫怕,我也算是命不该绝,山崖底下是水,我掉进了水里,一路往下冲。”
“刚好襄阳王府的老太妃那一年从外地回京,那那半途歇息,是她救了我。”
“老太妃潜心信佛,心肠很好,当时见我病得浑浑噩噩,她便带我回了京城治疗。”
“后来我病好了,老太妃问起我家里人和事,我撒谎了。”周霞道。
骆大娥诧了下:“霞儿啊,为啥要撒谎呢?”
“晓不晓得那一年我和爹发了疯似的找啊?这孩子,干嘛不说?说了,老太妃就会把送回来呀!”
“这孩子,心肠好狠啊,我在家里都快哭瞎了眼,爹也是!”
骆大娥焦急的道,声音中,又是心疼,又是责怪。
周霞道:“娘啊,当初我不敢说明真相,有两个考虑呀,女儿我是有苦衷的呀!”
“啥苦衷?啥考虑?说!”骆大娥道。
周霞道:“其一,杨若晴那么狠毒,表哥又对她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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