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盒子的夹缝里,小心翼翼抽出那张纸,然后摊开来。
跃入眼帘的,是猩红潦草的字体。
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细,显然是在极为仓促的情况下写的。
淡淡的血腥味儿纵使过去了几十年,都没有散去。
“哎呀妈呀,我这满肚子的墨水这会子白喝了。”
杨若晴看着手里写得密密麻麻的血书,傻眼了。
是她看不懂的少数名族的文字,跟那对象牙鱼上的一样。
骆风棠也挠了挠头,干着急。
“没事没事,我们不认得,阎槐安肯定认得,回头拿去给他看。”他道。
杨若晴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啥时候回去?”骆风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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