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快步来到床边。
此时,福伯已经把老杨头额头上的伤口用白色棉布缠了好几圈。
纵使这样,还是能看到红色从里面渗透出来。
“伤口血能止住不?”杨若晴问福伯。
福伯道:“消炎和止血的都用了,伤口不是太深,差不多行。”
杨若晴点点头,目光这才落到老杨头身上。
老杨头应该是很痛,脸膛上的肌肉还在不规律的抽搐着。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的愤怒。
老村医福伯刚把棉布打上结,老杨头就豁地一下站起了身。
他走到屋子的正中间,环视着面前这一物的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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