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烦着呢,叽叽喳喳,越发心乱。
刘氏悻悻闭了嘴。
这边,老杨头斟酌了下,问福伯:“大概多久?”
福伯道:“从脉象看,刚刚怀上不久。”
老杨头道:“那孩子,咱不要了,弄点药,做掉。”
福伯一脸为难。
“咋,做不掉?”老杨头又问。
福伯道:“这倒不是,一副药下去,准保做掉。只是……”
“只是啥?”老杨头问。
“这闺女身子骨太过虚弱,而那药,又是虎狼之药。”福伯道。
“我怕这一剂药下去,孩子是没了,可是这往后想要再怀,也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