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着,谭氏回了东屋。
东屋里,老杨头照旧靠在床上抽旱烟。
谭氏刚进门,就被呛得连咳了好几声。
“抽抽抽,就晓得抽,弄得屋里乌烟瘴气的!”
谭氏抬手挥赶着烟雾,忿忿道。
老杨头瞅了谭氏一眼,把旱烟杆子往边上的床档上磕了几下。
“一大早就听到们闹得鸡飞狗跳,又咋啦?”他问。
谭氏一边推窗,边道:“还能咋啦?那帮吸血鬼,打上了咱鸡鸭的主意呢!”
“少了?”他问。
“嗯,”谭氏点头,“那只芦花老母鸡,五六斤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