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沟渠,松土壤,忙得不亦乐乎。
突然,他听到有人朝这边喊。
“喂,谁呀?是哪个给胆子搁这挖田的?”
声音很粗犷,也很凶恶。
杨华忠抬起头来。
只见田埂那边呼啦啦走过来五六个人。
几个膀阔腰圆,跟黑塔似的壮汉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往这边过来。
那为首的中年男子,尖头尖耳,留着一撇八字须。
乍一看,就跟那老鼠成了精似的。
面生,一个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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