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是群芳阁的台柱子啊,千万不要出事,要不然老鸨可就亏大了,这种台柱子,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现在因为香玉楼的存在,很多有才艺的青楼女子,都想方设法从良了,反正从良以后,用自己的才艺同样能赚钱,似乎还能挣的更多,既然如此,又干嘛非要出卖自己呢。
“青烟,我的女儿,这是咋回事啊?”老鸨一声哭嚎,抬起手中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摇动着身躯,快步奔了过来。
老鸨年约三十五六岁,风韵犹存,模样儿还是有几分俏的,只是看起来比才二九年华的青烟,要老很多,做青烟的长辈,那是足够了。
“妈妈,我没事呢,在陪公子打牌呢。”
听见老鸨的哭嚎,青烟终于恢复了理智,急忙道。
这几局斗地主下来,她额头上贴了一圈纸条了,但没办法,认赌服输啊。
“公子,您的要求已经在准备了,还请公子再宽限一二。”老鸨忽然想起,自己回来不是找青烟的,而是过来找这位公子的。
“宽限?还要宽限?究竟行不行啊?”
紫烟不耐烦的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玉佩上镌刻着一只有着四只翅膀的飞鸟。
看到这只玉佩以后,原本还很有底气的老鸨,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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