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项父和项胜男把伤口处理好,敷上了药粉,大家伙儿的情绪也相对平静了一些。
牛贩子长叹一口气,“家门不幸啊,这件事,就到这里吧,回头给弟媳那里多烧些金银财宝,愿她在底下能够衣食无忧!”
项胜男无话可说,结果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至于项父,除了点头,也不敢有半点异议。
杨家人在项家简单的吃了一顿晌午饭就陆续回去了。
大家约好等到胜男娘做头七的时候再过来。
回去的马车上,骆宝宝一路都没说话,单手托着腮帮子望着车窗外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宝宝咋不说话?”王翠莲问。
孙氏也看着骆宝宝。
骆宝宝将视线收了回来,蹙眉看着面前的大奶奶和嘎婆。
“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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