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娘目光慌乱,心里发虚。
“扯淡,我就是不想活了,在这个家一点意思都没有。”她道。
“那要咋样才有意思啊?”项父又问。
胜男娘打量着项父这副邋遢样子,嫌恶的道:“老娘要是年轻十岁,不用们老项家人赶,老娘直接就改嫁去了,谁要跟着这个窝囊废过这窝囊日子啊,还把老娘锁在屋里……”
项父的脸色变了变,“要是敢豁出这张老脸皮去,保不齐也有六七十岁死了老太婆的孤寡老汉乐意要,去吧!”
撂下这话项父转身就走,胜男娘却冲到屋门口,脱下脚上的鞋子朝他后背扔过去。
“我告儿,冲着这句话老娘也要给整顶绿帽子再死,给我等着……”
项父回到项家大房的时候,大房的酒席也吃得将近尾声。
妇人们吃完了,几乎都去了小朵屋里喝茶说话去了。
堂屋里,牛贩子陪着杨华忠骆铁匠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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