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家里的那只养了五六年的花猫,每天都要逗猫耍,我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还很放心,至少没有像去年过年那阵子般火爆脾气了。”
王栓子也回忆道:“我白天里几乎都在学堂,极少跟他说话,但夜里回来吃饭的时候也会打个照面,从我眼睛里也没看出他有哪里不同。”
轮到杨华梅的时候,杨华梅也是摇摇头:“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突然,她抬起头来,“那只花猫呢?我好像大半天都没看到它了,平常灶房里养了泥鳅黄鳝它就急得不行。”
王栓子道:“走,去大白屋里找找!”
几人一块儿进了大白的屋子。
刚推门进来,就被一股刺鼻的腥味儿给熏得差点作呕。
“这屋里啥气味儿?”王栓子捂着鼻子问。
王洪痛心疾首的道:“还用问嘛,他老是跑去咬家禽家畜,肯定带回来一些血腥气。”
“不是,是猫……”杨华梅颤声道,指着不远处桌子底下。
桌子底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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