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的鸟嘴！”张癞子猛地扭头恶狠狠剜着妇人。
“前段时日的教训咋记不住？明明事情都要过去了，老子去县城给他找差事，让在家看着他。”
“又怂恿他做坏事，们这对母子，这是存心要坑死我吗？啊？”
祥子娘很怕这样发脾气的张癞子，可同时又觉得自己委屈。
“我没有怂恿他，是他自个想到的主意，我不过是没拦……”
“亏说得出口！”张癞子跺脚。
他指着妇人的鼻子：“慈母多败儿啊，要是及时拦住，跟他说些教导的话，他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这个祸害，害死我们了！”
祥子娘咧开嘴哭起来，“我护着我自个儿子咋啦？我多疼他一点碍着谁了？就晓得冲我凶，这几日村里人个个都欺负我，我过得生不如死……”
张癞子一巴掌拍在妇人的脸上，“那就去死，我不拦着！”
撂下这话，他拎起地上的礼品转身气呼呼走了。
夜里，张癞子拎着丰厚的礼品来了杨华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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