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脸更红了,把头垂下去,声音也更小了。
“先前我送枣去老宅的路上,遇到他出来挑水,他见我拿着枣就跟我这讨要,我随手抓了几颗给他,他还觉着不够。”
“我见他还伸手过来抓,我就挡,也不晓得他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枣子没抓着,却,却……”
“却把的手抓了个正着?”蒋桂玲问。
绵绵轻轻点头,脸已经彻底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头也恨不得垂到泥心里去。
“这个狗曰的!”蒋桂玲啐了声。
“那他还说啥了?”
“就说,说我的手好滑,摸着舒服……”
“这个满嘴喷粪的,舒服他老娘的头啊!”蒋桂玲气得咬牙切齿。
“绵绵,给我指下,那个张癞子家在哪,我要不去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我就不姓蒋。”
绵绵吓了一跳,赶紧拉住蒋桂玲的手臂,“嫂子别去,算了算了……”
“这咋能算?他要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也就罢了,摸了手还说那些喷粪的话,这就是故意的了,这回不骂,下回指不定还要做出更出格的事儿,公公和大宝又长期不在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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